,主要是想过来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男的敢打他前妻的主意。听完徐妈一番话,岑璋立刻猜到七八分:看来没什么野男人,就是徐家遇到了事,找韦荞求助来了。
岑董暗自松口气:没事没事,稳住稳住。
“岑璋。”非常时期,韦荞用人也不挑了,把今盏国际银行董事会主席当顾清池用,“你带徐阿姨出去坐会儿,我和徐达说点事。”
“OK。”
岑璋这会儿确认了“没有野男人”这个事实,耐心和爱心都处于巅峰,态度出奇的好,立刻陪徐妈出去,还细心地扶住了老人家。
徐妈妈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
刚才出门前岑璋和韦荞小小闹了一场,一身燥热,出门时连件外套都没拿,穿着衬衫就出来了。徐妈妈半生苦难,练就一双识人辨色的眼睛,这件衬衫的质地和高定logo都在告诉她,这是一个很“贵”的男人。而他松松挽起袖口的模样,扶老人家坐下时手肘衬衫蹭了一身灰而他也全然不在意,徐妈妈就知道,这个人“贵”的程度也许远超她的想象。
人间多苦难,一个人能拥有漫不经心的松弛感,靠的不是自己,说到底,只能靠最世俗也最难得到的一些东西:钱,权,三代从商的垄断背书。
徐妈妈微微有笑意,为韦荞高兴。
韦荞是好人,值得世间最好的感情。
“岑先生。”
徐妈妈喊了他一声,微笑着对他道:“我看的出来,韦荞一直被人好好爱着。”
一个人,无论男女,被人好好爱着,都会有无限勇气。与人世相处,待人接物,都会比旁人更多一份从容。这是爱人给的,旁人给不了。连韦荞都不自知,无论在道森,还是在人生里,绝境之地她总能端得起杀出重围的镇定,除了靠自身能力,还靠一份偏爱:我连岑璋都不想惯着,你算什么东西,要我低头?
徐妈妈看着岑璋,希望他可以永远成为韦荞不自知却已深度依赖的偏爱。
“岑先生,现在我知道了,原来韦荞离不开的人,是你。”
“……”
岑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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