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握住岑璋抱在她腰间的手,安抚他:“睡吧,很晚了,我抱着你的手睡。”
岑璋累得话都没了,韦荞很快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深夜,韦荞睁着眼,有点羡慕他。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岑璋就是。他用男人的那一面对付名利场,用男孩的那一面对付她以及他自己。岑璋再累也影响不到他睡觉,很有种“天塌下来明天再说”的想得开。韦荞就不行,心里有事失眠就是常态。
她微微叹气。
岑璋:“有心事,睡不着?”
韦荞:“……”
她僵了下,岑璋下一秒就把人拖进怀抱更搂紧了几分。
韦荞转过脸看他:“你不是睡着了吗?”
岑璋眼也没睁:“你把我的手来回摸了这么久,我已经考虑了五分钟是不是该上一次生理课。”
韦荞:“……”
她动作一顿,反应过来,连自己都笑了。
夫妻做久了,会做出很多别的东西来。那些不经意的习惯,连她都不知是何时有的。岑璋洗完澡后身上会有一道桧木香,韦荞很喜欢,被他拥在怀里,她总能得到片刻安宁,与世间琐事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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