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韦荞自知对他过意不去,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岑璋完全不接受,反问她:“你就会照顾别人的自尊,那我呢,我没有吗?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在你心里就不值钱了?”
两人不欢而散,开启人生首次冷战。
年轻气盛,谁都不肯低头。
韦荞一尝被岑璋冷落的滋味,心里有气,就想同他算了。她本就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岑璋的猝然发难,无异于找死。晚课,同学三三两两八卦她和岑璋分手了,韦荞被问烦了,痛快承认:“对,分手了,分一周了。”一众同学惊呼又佩服,纷纷为她鼓掌:能把岑璋甩得干脆利落,了不起。
大学校园无秘密,消息不胫而走,人人都在传,韦荞岑璋已分手。两小时后,晚课结束,韦荞背着书包走出教室,冷不防被人用力拖住右手,径直拉走。
那晚,壹号公馆旖旎迷人。
岑璋从未那样急迫地要一个人,一床薄被起起伏伏,韦荞被他按在怀里,从拒绝到迎合。令她心软的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好似重感冒未痊愈,连同感情一并高烧。哪有情人不吵架?冷战一周就被单方面分手,他又爱又恨,慌不择路,要来认输求和。韦荞没受过被他冷落的气,被岑璋一哄,心里那点生气更是往负气的方向去了,不由顶他一声:“别哄了,你在我这里不值钱。”
岑璋就是在她讲这句气话的时候从身后温柔进入,抱紧她在她耳边讲“对不起”。他动作强硬,态度却是软的。他对她的占有和服软同时进行,韦荞在这地界是生手,很难应付。那个温柔的岑璋回来得熟悉又突然,那么以后呢?她知道世上好物不坚牢,尤其是感情,他又有多少耐心够他哄几回?
其实,她是在意他的,和他说好了比赛结束他会来接她,她退了主委会安排的机票,却在和他大吵一架后得知他当晚就乘私人飞机提前回了上东城。韦荞被他扔下,临时买不到机票,最早也要隔天上午。她在机场坐了一晚,孤独得很,不明白拼尽全力赢了比赛,为什么等来的不是他的祝贺。
“就是不值钱。”
二十岁的韦荞尚未练会日后不动如山的沉稳心性,被岑璋的冷落气到口不择言,一度想要激怒岑璋,同他一拍两散,“以后也不会值钱的,永远不值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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