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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遗嘱,就是你‘夺权’的成果?”
她话讲得难听,许立帷却没有辩驳,坦率承认,“嗯。”
韦荞看向他,“你怎么令赵先生肯的?”
“你有孩子,你不知道?”
“……”
韦荞一贯冷静,听他三言两语,也不禁一身冷汗。
终其一生,人类不过是在践行动物性。而动物性最原始的特征就是:爱子。她之于岑铭,赵江河之于赵新喆,都让韦荞看见父母对孩子的无底线付出。这种付出有时甚至是病态的,她可以为力保岑铭差点公权私用,赵江河同样可以为力保赵新喆而将道森拱手相让。
而这一点,统统被许立帷拿去,做了最好的谈判筹码。
她一直都知道,真正的许立帷绝不像他表面的样子,和谐处事、与人为善,事实上,连韦荞都从未摸透过他。
“你用赵新喆威胁赵先生?”
“不是威胁,是等价交换。”
许立帷向来不瞒她,将一桩你死我活的较量讲得云淡风轻,“我告诉他,我可以保护赵新喆一生无忧,前提是,拿道森控股权来换。”
“他也肯?”
“他有选择吗?”
“……”
许立帷慢慢踱步,一点焦躁和犹豫都没有,“他不肯,那我就按不肯的方式来了。要明抢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我不但不会保赵新喆,他们两父子的死活也都跟我没关系。”
韦荞听了,停了下脚步。
就在这停一下的瞬间,令她落后许立帷两步。许立帷很高,宽肩窄腰,韦荞和他并肩多年,从未意识到这是一个攻击性很强的男人。很多事,许立帷只是不想做,不代表他不会。事实上,他不仅会,还相当精通。
她没有追上去,停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问:“为什么要拉上我?”
许立帷停下脚步,没有转身。
韦荞看着他,“你明明可以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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