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的律师团声名赫赫,放眼申南城名利场,都无人敢公然对抗。
当日,岑璋致电媒体高层。申南城就那么大,媒体话语权掌握在谁手里,岑璋一清二楚。几句话,将立场摆上台面:继续为流量推波助澜,就是与韦荞为敌;与韦荞为敌,就是与今盏国际银行为敌。传媒大佬最懂隔盏听音,既然岑璋下场,这个面子当然要给。
深夜,韦荞药效褪去,缓缓转醒。
岑璋扶住她,靠着床头坐起来。听她说饿,岑璋让她稍等,五分钟后随即有人推着餐车进来。南瓜粥,鲫鱼汤,鸡蛋羹,都是医生嘱咐的半流质食物。韦荞有了些胃口,吃得慢,还是吃完了,岑璋不由松了口气。
撤走餐车,韦荞忽然道:“我想去看许立帷。”
岑璋:“好。”
深夜,万籁俱寂。
住院部,走廊亮着灯,间或有护士查房走动。
从住院部到重症观察室,有一段长长走廊,韦荞旧伤未愈,走路有晕眩之感,岑璋扶她坐进推车,推她前往。对医院,韦荞一直有莫名的敬畏之感,每年体检亦有心要躲,常常借公事搪塞。若非有岑璋压着,她断不能做到定期体检。每年体检报告到手,她也不看,回回都是岑璋记得,他替她看。
凌晨,韦荞穿行在医院,药水味刺鼻,忽然明白问题症结:她不是在回避,她是在害怕。
她有一个普通人对医院的本能恐惧。恐惧一条性命,敌不过病痛、宿命、时间。
韦荞忽然一阵灰心,裹紧了岑璋披在她身上的羊毛毯。
重症观察室在走廊尽头,韦荞抬眼,一时怔住——
深夜,这里竟还站着一个人。
“丁小姐?”
韦荞声音沙哑,那人听见,也是一怔,仿佛也未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还能遇到什么人。她徐徐转身,证实了韦荞猜想:正是世界著名小提琴家,丁嘉盈。
不远处,丁家公馆管家、保镖,一群人齐齐站着。看见韦荞,整齐地颔首致意。久闻丁家独生女之名,宠冠丁氏一脉,父母给足底气,全力爱护女儿一生。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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