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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月问。
严斯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齿轮咔擦划动,一道火焰从他的虎口窜起,点燃了他嘴边的烟,随着一团白烟吐出,严斯磁沉的声线也响起来。
“傅砚辞在隔壁观赛室。”
……
傅砚辞所在的观赛室是贵宾专属,场地很大,吧台酒水应有尽有,不但有一面宽敞的落地窗供大家看马球,还有一台显示屏实时播报马场比赛的情况。
在字正腔圆的播报声下,季庭川欠欠儿的声音回荡在观赛室。
“傅憬言知道你回国特意在苏城设宴款待你,结果你去砸人场子还教训了他的人,老三,你怎么能这样呢。”
字字都透着责怪,但语气却轻慢,说到最后尾音上扬,笑出声来。
傅砚辞三指捏着燃烧的雪茄,尾指的金徽章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像一团火球,他听见声音,懒怠的掀起眼皮,语焉不详地道了一句,“跟季总学的。”
“哎您可别冤枉我。”季庭川靠坐在圈椅,微抬了下手,说得一口地道的京腔,“我做事可没您这么狠,傅憬言听说自己人被你教训后都快气炸了,我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刺儿头事。”
“是干不成。”傅砚辞睇他,“你不留活口。”
傅砚辞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南有傅家北有季家,两个都是不好对付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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