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未置言辞。
苏梨月知道他的意思,但没动药箱,反而卷起袖子把手伸了过去,语气中带了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你帮我。”
傅砚辞看得出她是在耍性子,因为他没下注赌她会赢。
他觉得她很无厘头,且幼稚。
就连翟叔都感到诧异,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敢命令少爷的人。
感叹间,当翟叔再次看向后视镜时,居然看见少爷拿起棉签和碘伏帮姑娘清理伤口。
静的落针可闻的车厢里,轻飘飘的响起他无可奈何的声音:
“矫情。”
很荒唐。
特别离奇。
从没见少爷被一个女人拿捏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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