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另一只手好像拿着化验单,苏梨月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能从高大的背影感受到他的压迫感和威慑力。
在苏梨月失神之际,不远处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转身看来,随后让翟叔先去忙。
他走到床边,把化验单放桌上,嗓音带着浅浅的倦意,“花生过敏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苏梨月五岁那年误食花生差点没命,从那之后爸爸妈妈不停跟她说她花生过敏千万不能吃。
但这件事除了爸爸妈妈以外,只有苏家人知道。
苏梨月不明白,即使金子默再想害她,又怎么会对她这么了解,甚至她连花生过敏都查的出来。
而他知道她对花生过敏无非就是买通了苏家的佣人,亦或者苏家的某位对她了解的人。
苏梨月虽没往下想是谁打破了缺口,但在心里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窗外暮色将至,病房内开了炽白的灯,从上方照下来,让病床上本就虚弱的姑娘显得更加苍白,她微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向下的嘴角在昭示着她低落的心情。
傅砚辞站在病床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苏梨月抬头,与他视线在空中相溶,她笑起来,让本就惊艳的五官越发动人,“我说过的话不会收回去,傅砚辞你听好了,不管问多少遍,你和沙坝村的开发案,我都不会放弃。”
<a href="/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 title=""
target="_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