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舞团,她和于筱竺之间的关系就不停被拿来说事。”
许浊作为舞团的带队老师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他当即也只是叹了声,“这些是无法避免的,你们在学校吃过的苦,出了社会就会少吃,她们之间的争执只有她自己才能抚平,舞团C位不是谁都能胜任的,苏梨月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使是假期她也没有休息每天坚持在舞房练舞,只是这孩子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他转身对唐一慧说,“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等她的家人到了再回去。”
“好。”
唐一慧拿了包准备出门,和开门进来的人打了个照面,惊诧得浑身一僵。
许浊听见有人进来,转身看过去,瞳孔猛地瞪圆。
傅砚辞穿着黑色西服走进来,第一眼先把视线放在病床上的人儿身上。
唐一慧和许浊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不是月月的家人吗?怎么是傅砚辞?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事发突然,我拿苏梨月手机拨通的紧急联系人,还以为是她哥哥,这……
“哪位是她的带队老师?”
清冷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震惊。
语气像是在问,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许浊也只是听说过傅砚辞的为人作风,还没真正和他碰过面,如今见了,他比照片还要骇人,眉宇间稍凝就显得十分威严,浑身散发的气场无形中给人窒息的压迫。
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继而把病例单交给他,如实道,“医生说她心事重压力大,加上有些低血糖,受了寒发烧抵不住晕倒了,刚打完吊瓶。”
傅砚辞接过病例单,听他说完才应声,“嗯,辛苦你们了。”
“没事,应该的。”
许浊看了眼腕表,“傅董,我还要回学校处理事情,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许浊带着唐一慧快步离开了病房。
傅砚辞并没有怪他们,但他自带的气场太过强大,在病房里就比被针扎了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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