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笑,“你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知道不可能就应该及时止损。”
不用裴樾提醒,苏槿戈也十分清楚他和苏梨月是不可能的。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从小到大,苏槿戈自诩自控力满分,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分心。
可这些平静在苏梨月被傅砚辞带到京城之后,心就像碎了的镜子一样。
他第一次嫉妒一个男人,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站在苏梨月身边,搂着她的腰,亲吻她,做着他不能做的事。
明明他也可以这么做的。
苏槿戈闭着眼轻叹了声,“安家没出事前,或许有可能。”
读幼儿园的安思芸就是个小霸王,在明知苏槿戈不好惹的情况下,还要三番五次的招他生气。
可那时的苏槿戈只是觉得她幼稚,没放在眼里。
儿时,安家和苏家交好,安元良夫妇常常会带她来家里玩,每次玩过家家苏妗禾和安思芸都会拉着苏槿戈一起,就是在那一场场过家家里,安思芸对他说,以后要他的新娘。
这些尘封的记忆他还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可故事的女主角却早已遗忘。
他像回忆长河中的拾荒者,抓着这一点儿回忆久久不肯离开,独自守着那段回忆过了二十多年。
直到今天,苏槿戈看见苏梨月依偎在傅砚辞怀里,眼角眉梢的幸福满的都要溢出来,他知道,他该放下了。
不过是小孩子的一句游戏话,又怎能当真。
即便是曾经定下娃娃亲,可就因为她现在叫苏梨月,他和她永远都不可能。
他是被命运遗弃的孤儿。
……
苏梨月酒醒后对前一晚的记忆不深,但依稀记得在她说完,苏槿戈好像说了句需要他帮忙尽管开口。
次日,吃过午饭,苏梨月和昨天一样出门和裴樾“培养感情”。
临出门前,谢楚云叫住了她,“昨天进展怎么样,听说你喝了酒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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