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傅正平年岁渐长,愈来愈珍惜与家人相聚的日子。
即使每回家宴他都知道大家都心怀鬼胎,最后不欢而散,也依旧保持半年筹备一次家宴。
三天后的家宴,所有人都提前空出了时间,就连这几年都不常露面的二房傅瑞,都准时到了太平山顶。
傅砚辞从一早去找傅南岑被佣人告知他出门了开始,就感到莫名的惴惴不安。
直到宴席开始,傅南岑都还没回来。
傅正平叫来他房里的佣人,“大少爷去哪儿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知道吗?”
“大少爷早上出门说他去取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佣人说。
傅正平皱眉,“什么东西非要自己去取,不能让佣人去?”
娄丹秋适时出声,“爸,阿岑他也许是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呢,要不我们先吃,这么等着阿岑回来会内疚的。”
佣人把餐食端上桌时,娄丹秋趁餐厅走动的人多,出门接了通电话。
她以为没人能发现她的去向,可从落座开始,傅砚辞的目光就凝在她身上,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包括她坐下后频频看手机,接完电话后回来脸色大变的种种藏都藏不住的神情,都尽收眼底。
傅砚辞半眯眼眸,审视的目光隔着镜片一错不错地落在娄丹秋身上。
将她的安然、心虚、惊慌、不知所措都收入眼里,可任他嚼碎了这些情绪,都分析不出到底是为何。
直到——
管家接了一通电话。
“老爷,港安医院来电,大少爷出事了。”
……
“大少爷的病情在上个月就有加重的迹象,现因伤口感染深入引发并发症,病原体侵入血液,导致全身性感染,多处器官受损,被路过的司机送到医院已经休克多时,无力回天了。”
傅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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