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妈妈的一枚棋子,一枚利用他嫁入傅家的棋子。
所有嫌疑人被带走,苏梨月推着傅砚辞也离场,正厅内只剩苏槿戈还站在那儿。
他环视四周,目光所及在随处可见的鲜花和巨大的水晶吊灯上,然后闭上眼。
片刻,苏槿戈再次睁眼的同时,他拿过桌上的酒瓶砸向水晶吊灯,玻璃在和水晶的碰撞下,碎成了一片片玻璃渣落在地毯上。
如果安家没有发生意外,现在和朵朵举办婚礼的就是他。
可因为傅憬言的插手,导致安家没落,安思芸变成了他妹妹,那一声哥像一面宽厚的墙隔绝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和她因此也永远停留在了兄妹关系。
……
凯瑞酒店顶层。
套房外厅的屏风后,苏梨月蹲在轮椅前,紧紧抱住了傅砚辞。
傅砚辞一手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一手轻轻拍抚她的后背,“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苏梨月担心傅砚辞腿不舒服,扶着他到沙发上坐着,想起身时却被一把拉住跌回男人臂弯。
“还记不记得这儿?”
傅砚辞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肉肉的鼻头。
她怎么会忘。
去年她就是在这趴在他腿上哭着要他带她走的。
也是那时候起,苏梨月下定决心要接近傅砚辞。
“记得。”
她如实道。
傅砚辞轻捏她的耳垂,声音极哑,“幸好你选中的人是我,不是别人。”
或许去年的苏梨月都不敢想过会有这样的场景。
她被傅砚辞抱着,从他口中会说出
如此不符合他人设的话。
“宝贝儿…”
苏梨月看他,“嗯?”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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