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慢悠悠地滑过。
再回忆一遍,他还是对这样日复一日令人神经紧绷的工作犯呕。
加上白日黑夜,他在人前人后,有种自己被割裂成两个人的错觉。
这种状态令他快要喘不过气,他只想好好大睡一场。
什么也不做,在蓉海的住所里只等日月交替,这样吗?
他有一些茫然,又不仅仅是茫然。
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痛,仿佛是有个小人拿着电钻拼命往外钻动一般。他抬起手用手腕心用力地揉了揉,顺便晃动了下还在置空的脑袋。
很快地,周野最后一天坐班结束。下班后他跟同事一一道别,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周野疲惫地将打包箱放在客厅的角落,全身突然就没了一点力气,他瘫软地躺在湿润的客厅地板上。瓷砖冰凉又黏腻,透过衣物令他大脑愈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