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晴还记得,那是一间毫无光亮又密不透风的房间,屋内弥漫一股陈旧木头的气味。等昏黄的电灯亮起来,徐若晴不自觉地朝这个带着些许阴森的屋子打量。似乎也不像她想象中的窘迫。漆木做的床架,翠绿色的纱帐,珊瑚绒的床被,床头的顶部还悬挂着富有童真的玩偶。
可转眼再瞧眼前的这个颓败不堪的女人,手指头都冻得惊人。
这些难以消除的画面致使徐若晴愈加好奇。
周恒生的父母早早便备好了晚餐,父亲一个劲地夸耀桌上那盆雪白的鱼汤是自己下午冒着雨刚从洛溪钓上来的。
徐若晴餍足地将最后一口鱼汤喝完,向父母问起青石板的那个女人。
父母都先是一惊,接着便叮嘱他们两个千万不要去搭理那户人家。
说来也怪,他们口中明明把那户人家当做洪水猛兽,但眼神里却又流露出难以言状的悲悯。
在徐若晴的追问下,母亲叹着气说出一个耳熟能详,却歹毒得各有千秋的农夫和蛇的故事。
周岁珍的父母都是镇上的中学老师,教书育人数十载的他们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慈祥面容。大家都说,岁珍的命真好。尽管生在小镇里,但有了这样一对有文化的爹妈,不愁往后的日子难过。她在父母的万千宠爱下长大,也回报给父母无穷无尽的折磨。
大学毕业后,周岁珍出人意料地考上了村官,在洛溪隔壁的富隆镇下的一个小村子。
看着弱小的女儿,担心她吃苦的父母尽管不是很赞成,却又打从心底认可她的做法。
三年过去,周岁珍辞职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男人。
她说,她要嫁给他。
男人带着黄金打成的首饰,还有几万块现金,跪在两个退休老人的面前。
父母起先并不同意,但总归还是拗不过她的固执。
他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打听这个来路不明男人的底细。
再后来,青石板的街尾巷门口总是聚集一波又一波的人。他们来叫男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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