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没有那种东西。”
陆衔月淡然地绕过他,走到电梯前面,谈翌也跟着他走,好像在过道待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他。
电梯正巧抵达,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谈翌站在他身侧,继续道,“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密闭空间内,陆衔月发现谈翌身上的消毒水味儿浓了很多,像是在医院待久了,浸染上的气味。
他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不过很淡。
陆衔月曾以为他是医生,但转念一想,医生定然没有他这么闲,他看上去也不像护士之类的,陆衔月只当他的工作会常去医院。
谈翌比划了两下,“我看见你特意出去给小猫买罐头,还把它拎回了绿化带,但是你一走,那小猫就跟着走,我就只好把它抓到大厅里了,门口黑漆漆的,万一被人踩到怎么办?”
他就说凭那小猫的短腿是怎么爬上台阶的,原来是有人出手相助。
讨论完小猫,谈翌又东拉西扯说了堆有的没的,单方面和陆衔月聊了一路的天,直到陆衔月把他关在门外,他依旧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