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宽敞的河流,水顺着轨迹流向海洋。
他站在屋子的阳台上,百无聊赖地拎着快要喝完的啤酒瓶,外头的晚风吹得他头发飞舞,遮住他眼睛的视线,还弄得他有些发痒。
尽管他只是去东京待了十分短暂的一个月,但从东京回来之后他好像就不大适应国内的生活,总是这样望着远处发呆,拎着的倒不一定是啤酒瓶,也有可能是汽水饮料或者单纯的水。
事实上东京和国内的时差不过一个小时,对于钟缺这样适应能力极强又总是得过且过的人没有特别大的差别,四点钟与五点钟只是时针走过一格的区别。
至于其余的,比如说电车还是地铁也就只是出行的不同叫法,更何况国内的出租车也用不着他心脏算数,飙过多少就得花上金子的钱。那种从飞机场打到酒店花了几千块的蠢事更不会再有。
可能也就是左行和右行的不同会稍微令人苦恼一些,但矫正之后还能出错那就是脑子不太聪明。
作为一名演员,从东京回来后他就没有进组,其他的通告更是统统没有,别说综艺。
钟缺就这么一直住在家里,不想做饭就喊外卖,闲着就自己把冰箱里剩的东西给切了,扔煮滚的清水里一锅乱炖,盐酱油醋糖生抽全都不放。
他不怎么出门,就算出门也最多是踩着拖鞋抽着烟下楼,在小区楼下不远的地方买点菜扔个垃圾,没个正经明星的样子。
接连这么多天,连驻守在他家门口敬业的狗仔都已经熬不住,在前天台风登陆刮来暴风的时候撤走了,样子很狼狈,还留下了一个摄像头。
估计这群狗仔们知道钟缺就是天天喝点酒,然后在微醺的状态下站在阳台上吹风想事情,又会被气得要哭。
可惜钟缺不是会体谅别人的那种人,此刻他不知道是不是装逼似地学着日剧里男生女生的样子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
他在阳台上吹了不到十分钟的风,外头的风很大,把他的脑子吹的静止。接着他把手中啤酒瓶里装着的最后一点液体喝完,踏着拖鞋往客厅里走。
屋子里很安静,他也没开灯。手机的推送打扰不到他,他总是这样常年静音和开启勿扰模式。在黑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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