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也没有很重要,只是想问问你和你前公司的事情。”
“我以为你这种人对别人的八卦没有兴趣。”斯星燃笑了一下,“我可以理解为我比较特殊,所以造成你的疑问吗?”
钟缺偏过头去,没有回答。
斯星燃当然没有指望得到答案,他靠着车子的椅背,慢条斯理地回答钟缺的问题:“利益而已。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不会变,但这种人实在太少了。我以为我遇见的是前者,但很不巧,陈俏不是这样的人。”
钟缺问:“你的前经纪人兼老板?”
“是啊。”斯星燃很认同地点头,说,“陈俏曾经是个很好的经纪人和老板,只是后来他的野心越来越大。我和公司解约之后,我们之间就是竞争关系。他没有情谊,要么毁掉我,要么从我这儿捞到一笔赔偿,对他这个商人来说,百利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