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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痛苦,在千年岁月中,厉信已经记不得自己经历了多少次。
他一把将赤玉揽入怀中,“师兄,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我什么都不怕。”
他越抱越紧,赤玉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有力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压抑已久而无法释放的情愫。
“我本以为,灭了东戎就能还天下安定,也能让你后半生无虞,但我真的没想到你竟这么执着,是我害了你。”
“师兄别这么说,都是我自己的执念,当初我想杀了承佑太子为你报仇,但还没等我找到机会,东戎就亡国了,倒是便宜了他,让他死得太容易了。”厉信带着几分懊恼,恨恨地说。
“那师父呢?”赤玉忙问:“我记得,当时师父还健在,之后呢?承佑帝和太子有没有为难他?”
厉信不想告诉他那么多残酷的事实,觉得他不记得也挺好。
于是,只轻描淡写地说:“当年我怕连累师父,就一直没回师门,东戎亡国后,福德观也没落了,诸位师兄弟和师父也没了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