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阿谀谄媚的蠢货,孤一看就烦。单单就你不一样,无论孤多么迁就你,多么主动亲近你,你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语气狎腻,压低了些声音,“真带劲儿。”
说着,他向赤玉靠近了一步,“孤和你说过,孤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神临世,不近凡尘,笑话!在东戎,孤就是天,就是主宰,孤容得了你放肆,也是因为看得上你,但你这般不识好歹,孤是兴趣都被你一点点磨没了。
对待没兴趣的东西,孤自然不会手软。”
赤玉白了他一眼,“我不是来和你逞口舌之快的,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
纪延禛收了不屑的邪笑,哼了一声,“还真是一个笑脸都没有。”
赤玉的余光扫到了在一旁呆呆站立的傀儡人,他们之间怎么一点感应都没有?
正常来说,魂魄之间是有感应的,而且这个傀儡人体内的一魂一魄都是修复完好的,不应该这样才对。
难道和他身上的法咒有关?
纪延禛阴着脸,打量着赤玉,“之前在瑶州,你又找到一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