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喜立刻会意,自萧恪身后走出,抡圆了膀子重重给了那管事一耳光。这一下把在场所有人都打蒙了。
萧恪压根不容那人开口,眼神凌厉笑问道:“谁教你的规矩敢蔑视本王?!”他是笑着说的,但那样阴恻恻的笑容出现在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脸上,实在瘆人。
范圭适时开口,斥道:“燕郡王吩咐听不懂吗?!还不弄些可入口的吃食来,若这罪臣死了,你等监守不利,一样是重罪!”
刚才萧恪那一笑,范圭打心里觉得那管事如若还发愣,恐怕真要血溅当场了。
“果然比起这些愚笨之人,范大人还是能解本王的烦心事。”照理来说是句夸赞的话,但范圭堂堂一个刑部侍郎和这些狱卒相提并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新的饭菜倒是端来了,看菜色当是这狱卒吃的饭菜,只是摆上桌,杨焕致却不肯吃。
那管事自知方才做错了事,纵使刚挨了一个巴掌,仍‘尽职’伺候在这位阴晴不定的少年王爷身边。此刻见杨焕致换了饭菜也不肯开口,赶紧开口辩解道:“王爷您瞧,真不是卑职等苛待人,是这人死板一块,软硬不吃啊!”
洪喜指挥人搬了把还算干净的椅子,又自怀中取了干净的绢布铺上,才过来请萧恪坐下。
“哼!”
而这样昏官佞臣的做派显然惹怒了杨焕致,老爷子瞥了萧恪一眼,发出一声冷嘲的、哼声。
萧恪还没急,旁边的狱卒倒是越俎代庖先行呵斥起来,可一扭头,却看到这位王爷斜靠着打量着自己,连讨喜的话都忘说了,愣在了原地。
“能言善辩……看来这诏狱留你在是屈才了,不如明日起去做个状师,还能为陛下和百姓做些实事。”
那管事的一听咕咚就跪下了,想求情却又怕哪句话说错又惹到这位小王爷,像他们这种人整日混吃等死、欺软怕硬,虽说这官职连品阶都没有,但左近街坊邻居之中还能充个官儿当当,时不时收些小钱滋润滋润,他可没有什么替百姓做事的心思,此刻一听,差点就直接哭出来了。
“碍眼。”
范圭在旁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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