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洪喜见他没回应,忙又忧心问了几遍。萧恪这次回过神别看眼,含糊应道:“……无碍。”
那边贺绥已沉下脸,责问道:“白琮,你方才答应了我什么?!”
“舅舅就是偏心!”白琮毫不示弱,手指着萧恪冲贺绥吼了回去,“他先要掐死我的!我还手有什么不对?!是他以大欺小!”
白琮脖子上的掐痕自是做不了假,萧恪一时气急,虽没有生了杀白琮的心思,却也当真对一个比他小的晚辈动手。
一见萧恪没有反驳,白琮更是来了底气,向贺绥大诉委屈,虽不至于添油加醋,却也是一贯的避重就轻,丝毫不提他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你呢?”贺绥冷冷打断外甥的话,反问道。
“什么?”
白琮被问懵了,面露不解,贺绥又重复了一遍,道:“你什么都没做?凡事都是有因果,寻常拌嘴本无伤大雅,你呢?又说了什么?”
其实贺绥方才没有走太远,白琮说了什么他当然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不过是要白琮自己明白错在何处。
“我说的都是事实!方才他说话舅舅不也不爱听吗?!舅舅不爱听,我也不爱听,说他两句就要杀人!我又何错之有?!舅舅就是偏心……”
只听得啪的一声,白琮叫嚣的话语便戛然而止。
男孩偏着头,半晌也没有回过神来,可脸上火辣辣得疼在提醒着自己,舅舅打了他。
舅舅为了护着萧恪竟然动手打了他!
萧恪也没成想贺绥竟然真动手打自己外甥,白家夫妇去边关抗敌之后,白琮一直是跟着小舅舅生活在京城。贺绥那性子稳重,二人年岁虽然相差不大,但素日里都是拿白琮当成晚辈在包容教导。
萧恪两辈子的记忆摞在一起,这也是头一回贺绥动手。
这会儿他头脑冷静下来,也知自己方才是被激着了,反应过分了些,见舅甥俩闹成这样,忙甩开洪喜走过去拉住贺绥劝道:“阿绥,别这样。方才……确实是我做得过分了些,白琮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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