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绥扶着人,轻声问道:“可还能走?可要递了牌子去请个御医来瞧瞧?”
“阿绥,我没事。”萧恪低着头靠在贺绥身上,“不能请太医和大夫,那样……若是教有心之人知道今日府中发生了什么,恐对白琮和你不好。哈啊…不过是孩子踹的几脚,我一个男子,不碍事的……”
发冠和发髻已然松散,几乎是挂在萧恪头上,原本也是个风流倜傥的清隽少年,这会儿子气息微弱,面容狼狈的,让人如何不担心。贺绥替他除了发冠又拢了拢头,担忧地询问道:“哪里会不碍事?!方才小琮踹到你头,现下可有哪里不舒服?”
萧恪摇摇头,轻声道:“只是头有些晕,不碍的……”
“还撑得住吗?我扶你回房,待会给你用热帕子敷敷,再按按头。来…靠着我。”
白琮把人伤着了,偏生萧恪又故作坚强,为了顾惜他舅甥二人在京中的处境也不忍传大夫来,贺绥心中多了几分愧疚,便一应事亲力亲为,仔细将人照顾到榻上去。
萧恪得了便宜,自是美美地枕着贺绥的腿躺着养神,只是心里偷乐,面上却还要露出一副虚弱模样,着实是为难他了。
第二十章
“跟丢了?”
洪喜气喘吁吁跑回来来报时,贺绥一急,险些把躺在他腿上的萧恪掀翻下去。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跑出去没半刻都能找不到,你们长着眼睛都是拿来出气的不成?!”萧恪面色不善坐起来,显然对于被打扰这事十分不悦,连带着口气也冷下来。
贺绥细想了想道:“小琮还是个孩子,这王府围墙他该是翻不出去的,正门和偏门又有人守着……洪喜,府内可有狗洞之类的缺口?”
“应是有的,奴婢这便带人去寻!”
“我同你们一起。”说着便要跟着侍卫们一起出去找。
洪喜看了眼自家主子,快步赶上贺绥,身子一横挡在人面前,言道:“贺少爷担心,这奴婢省得。只是咱们这王府是老院子改的,年久失修…许多地方尚未来得及拨银子修葺,府中恐不止一两个狗洞缺口,找起来也是颇为费时费力。这等活儿,奴婢等人来便是,哪能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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