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倒是巧,允宁也在此,不如我们一道……”
“大嫂,宁王府如今是有多落魄了?竟可怜到要您二位亲自来这破落店铺选贺礼?!”
萧恪此话一出,两名女子俱是脸色一白。为着先宁王之故,宁王府上下这十多年来过得艰难,她们不是没听过那些权贵官宦夫人奚落,可这话从萧恪口中说出,却比旁人说得都要刺心。
萧恪是家中幼子,虽然自小在宫中养了一段时日,但自老宁王过世,秦太妃大病一场后,多数年岁里皆是其长兄伏郡王夫妇照顾这个幼弟。她方才原是想开口转圜两家关系,想着终归是萧恪生身母妃的寿辰,总该有所缓和,却不料被这一句话噎了回来。
如今的宁王妃同萧恪并不是那么亲近,见他这般说话,立刻扶了一把摇摇欲坠的长嫂,轻斥道:“叔叔*这话说得可有良心?”
“怎么?我说得哪句不是真话?堂堂宁王妃和伏郡王妃打扮得如此素净,又来这样街边巷尾的小铺子买生辰贺礼,不正是宁王府落魄了?不过也对,二哥体弱当不得差,拢共就那么点俸禄,养活一大家子确实费劲。”萧恪奚落之语说得绝情,他面上刻薄,任谁听了瞧了都当燕郡王府已同宁王府彻底割裂。
那铺子里外来往的百姓原不知三人身份,让萧恪这一说,自是都看乐子似的。
周遭窃窃议论之声传入耳中,那是两个深宅妇人承受得了的,宁王妃文氏脸色由青转白,拉着嫂嫂就要离开。
萧恪却还不算完,在她二人背后扬声道:“劳二位嫂嫂跑这一趟,还是先请回府歇着,小弟自然会选好贺礼送去宁王府,权当是替二哥省些银子!”
那两名妇人头也没回,飞快相伴着走了。
许是萧恪乖戾言行过于骇人,方才还聚着看乐子的行客见他一动,纷纷逃命似的离了这铺子。
“这位…爷……”萧恪一袭绛紫蟒袍,那店里伙计本就知道不是个寻常公子,再听方才他同那两名女子的谈话,自是知道这位是什么人。虽然样子看着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周身气魄却委实骇人,那凑近的伙计赶上来搭话都不免结巴了两下。
“没听到吗?去把你们店里最好的玉材拿出来给爷看看,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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