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门冬,门冬接过来,在佣人眼观鼻鼻观心的恭敬姿态里窘堪不已地进了浴室。
出了浴室,门冬跟着杜承毅进了卧室。
门冬只被弄了两回。
杜承毅在床上沉默寡言,并没有门冬以为的粗俗羞辱,但他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拒绝。门冬白着脸,只敢盯着天花板,努力去适应身体逐渐被开发的感官刺激。
门冬是见过杜承毅的那根玩意儿的,不仅见过,还上手搓过,门冬自然知道它的尺寸有多惊人,何况它现下起了反应。起初,门冬是痛的,即便杜承毅没有蛮横地闯进来,做了不少扩张工作,但还是痛的,是被破开、被入侵、被占满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痛。但后来,门冬渐渐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非常奇怪的,令人颤栗的,无力抵抗的,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让他的身体不自主痉挛,让他的脸全然泛起潮红。
第二次的时候,门冬不痛了。他甚至翕动鼻翼,闷声呜咽起来。他颤巍巍地湿了眼眶,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天花板突然变成了男人的脸。
杜承毅摩挲着别在他腰间那两条粗细并不一致的白皙的腿,俯下身,亲了亲门冬滚烫的脸和被泪水和汗渍洇湿的眼睫毛。
结束后,门冬浑身发颤,不得动弹一下。他还惦记着要给爸爸打电话,可他浑身无力,只好闷着脸。杜承毅揽人进怀里,问:“要什么?”
“我想,”门冬绵绵,腾腾的呼吸闯进杜承毅的心口,“我想给爸爸打个电话。”
杜承毅给门冬拿来手机。门冬几乎没有对爸爸撒过谎。现下在杜承毅的注视下,他臊着脸,又白着脸,对门爸爸道客人家里提供了住宿,太晚了不便回去。
挂了电话后,门冬小声嗫喏:“杜先生,我去哪间房睡啊?”
杜承毅沉默片刻。
开了窗的室内还残留浅淡的膻腥味,墨色窗帘被袭进来的月光拂动,月色像丝带一样,滑落到室内的地板上。
他抚摸几下门冬光滑的肩头,说:“就在这儿睡。”
第五章
因为有生理缺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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