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着原先的姿势,站在杜承毅一侧,一动不动。
“守宗。”杜承毅忽然说,但他只叫了刘守宗的名字,接下来却没再说了。
“毅哥,”刘守宗踌躇地开口,“您,您这样对门先生,门先生不会……”他不好接着说下去。他做了杜承毅的助理已有七年。杜承毅对门冬的心思,他甚至不需要揣摩,只看着,便觉得已是摆在明面上的事。
“不会怎么?”
刘守宗低声道:“您知道,一开始就是您,单方面地要门先生跟着您。门先生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他才成年,对自己那条有缺陷的腿应当是很在意的。前段时间,您说了门先生,这次,又突然取消了给门先生安排的康复治疗。门先生现在对您,难免……会比较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