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川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斟酌这话该不该说,最后还是道:“你要自己弄?”
闵疏呼吸一乱,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不明白魏长川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不讲道理,几乎是有点赌气地抬起头:“我去洗冷水澡。”
说罢就闷头朝前走。
然而他不知道,这句话给了捕食者一个绝佳的借口。他还没能走出两步,就被一股巨力拽住,失去重心,直接向后倒回了床上。
“啊!”
闵疏惊叫一声,不是因为摔疼了,而是因为魏长川从来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拽过他。男人对待他一向迁就而克制,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然而此时的魏长川显然不是如此了。
闵疏倒在床上,下一瞬就见面前高大的人影覆上来,魏长川一条腿搭上床沿,手搂住他的后腰,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洗冷水澡会感冒。”男人声音低哑,像是砂纸磨过他的耳廓:“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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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岛上刮起了大风。
这在冬季的格陵兰很常见,院子里的雪橇犬一个叠着一个地睡在几块木板搭成的窝里,毛茸茸地裹成一团,丰厚的皮毛和充足的能量储备让他们不惧严寒。
地上的松软的积雪被大风掀起,飘散在空中形成雪雾,能见度极具降低,「中餐丁」的招牌在灰白的天幕中闪着微光,其中’丁’字的灯管正在不断闪烁,看起来即将寿终正寝。
屋内,气氛并没有被外界的风雪侵扰。
卧室内暖气充足,缩在被窝里头的人不会觉得冷,甚至可能还会觉得有点热,
闵疏脸颊潮红,死死抿着嘴唇,将头靠在男人坚实的颈窝上,后颈弯出一道紧绷的线条。
魏长川分出一只手,轻轻揉弄他脖颈处紧绷的肌肉:“难受吗?”
闵疏说不出话,怕一张口就是呻吟,只能埋在男人的颈窝里点点头。
“哪里难受?”魏长川问。
闵疏呼吸急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控制住了声音:“轻……轻一点。”
虽然极尽控制,他的尾音还是有些颤抖,听起来有点可怜。魏长川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
“还要轻啊?”
那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似是有些无奈。
闵疏羞耻到了极点,耳根通红,几乎将自己的身体蜷成虾米,头死死埋在魏长川的颈窝里。
过了一会儿,闵疏发出一声紧绷到了极点的呜咽,手指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抓痕。
在几秒之内,闵疏几乎是没有意识的,他耳边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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