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父模样,内心却只感到空洞乏味。
在系统欢欣的提示声中,辜蛰月垂下了浓密的眼睫。他在心中自嘲道:果然,老师说得没错……玩弄“人”心才是我的主场。
……
清巢署02号分舰队,署长办公室。
看着手中的审讯记录和送检报告,阿尔忒曼蒂斯的眉头愈发紧锁。抛开蝗灾星盗团为何会有雄虫偷跑的具体位置不谈,整个案件依旧疑点重重。
现有的证据表明,整辆列车上除了达米恩·米勒之外再没有第二个雄虫存在,然而那种强度的精神攻击唯有高级雄虫才有可能施展。
同时,独眼的尸体虽不成虫型,但还是能检测出他并未遭遇暴力攻击,而是死于生物毒素。
他体内残留着的剧毒不仅罕见还能二次传播,致死率极高。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同车厢的目击者几乎全然不顾他诡异的死法,依旧敢将他分食。
侥幸存活的虫们对如何逃生的记忆众说纷纭。有虫说是星盗内讧走火,有虫说是雌虫搏命相救,甚至还有虫说他看见了虫神……至此,案件的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
特派员的挑刺、米勒家族的哭诉、还有那个诡异的抚慰型亚雌……想到他,阿尔忒曼蒂斯的脑子更乱了。
一向洞若观火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圣扎迦利绝对有问题,但无论怎么调查,始终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清巢署有着严格的执法戒律,而自己内心坚守的朴素准则也不会容许他私下做出严刑逼供之类的事情。
圣扎迦利也不知道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怎么回事,对自己的冷脸越挫越勇,总是表现得格外热情……
不知道回忆到了什么,阿尔忒曼蒂斯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左胷:
向来处变不惊的清巢署署长,现在居然会下意识对一个亚雌能避则避,长期下去哪还有个长官的样子……
于是,伯尼·拜伦进来时就看到长官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他脱口而出:“署长,你生病了?
“病了要尽快去医疗部啊,别仗着自己年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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