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未关的木窗。
窗沿上水渍未干,桌面上的富贵竹也带着水珠。
祝闻祈装作茫然地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如同恍然大悟般道:“你说这个?盛夏炎热,我这几日都没关窗,大抵是雨水飘进来了。昨夜下雨了吗?”
说着,又假装关切道:“徒儿昨夜休息的如何,可有把窗户关好?”
说着,目光同样落在娄危沾了水的衣领上,意味深长道:“看来徒儿昨夜也粗心大意,忘记关窗了。”
娄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衣领,在看到水渍时下意识遮掩了下,而后动作顿了顿,神色恢复如常:“刘县令说自己有要事,今日让府邸内的管家和我们一同前去修复法阵。”
“好说好说,”祝闻祈利落下了床,目光朝着窗外看去,“管家已经在外面等了吗?”
——
两人出门时,管家正在院子里打瞌睡。
见两人出来了,管家才提起笑容迎上来:“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老爷今日实在是抽不开身,一大早就出了门,所以让我来带二位大人去修补法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