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祝闻祈分门别类地堆在一起,每堆丹药上都标注了具体用途。
除此之外,一盆被拔了半圈刺的仙人掌静静放在木桌上,旁边还摆放着祝闻祈无聊时画的一堆小王八。
每个小王八都神态各异,栩栩如生,旁边还写着娄危的名字。
娄危收回目光,看向院落。
只是厢房内空空如也,没有祝闻祈的身影。
不光祝闻祈没回来,县令同样不知所踪。
有哪里不对劲。
娄危眉头紧锁,手中的百花令牌不自觉攥紧,原本走向自己厢房的步子一拐,转身朝着百花楼的方向前行。
一刻钟的时间不到,娄危已经敲开了百花楼的门。
老板娘在看到他手中的令牌时明显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令牌怎么在你这儿?”
娄危反应极快:“他之前来过这里?”
如果是第一次见到令牌,老板娘不可能问令牌为什么会在他手中。
“他现在在哪儿?”
顾不上其他,娄危语气中带上一丝不甚明显的焦急。
老板娘神色为难:“这……”
“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他们朝着那个地方去了。”老板娘指了指北边。
娄危手中攥着前几日从黑衣人身上搜刮来的纸条,心下一沉。
——
越接近城北的温泉处,娄危的心跳就变得更快。
这次他顺着祝闻祈之前的脚步,在窄而蜿蜒的鹅卵石道上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假山前。
夜色漆黑如墨,安静如水。
娄危试探着将手摁在上面,没找到任何凸起。
不是这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娄危眉头越皱越紧,在假山上摸了一圈,总算在背面找到一个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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