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以防万一,我还是得问一句……”祝闻祈正色看着他。
“都死了,没留下痕迹。”
“你会不会给伤员包扎伤口?”
两个人同时出声,而后同时沉默。
“……原来你想放他们一条生路?”半晌,娄危艰难开口。
祝闻祈错愕:“我这么大一个伤员站在你面前,你看不到?”
这合理吗!
娄危总算回过神来,明白了祝闻祈的意思。
大抵是祝闻祈现在还在活蹦乱跳,让他产生了祝闻祈受伤并不严重的错觉。
事实上,一直到两人回到县令府邸的厢房之前,祝闻祈也确实保持着生龙活虎的劲头。
直到娄危将厢房的门合上,一转身,就看见祝闻祈已经软软地躺在床榻上,一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
祝闻祈浑身上下连骨缝都在叫嚣着痛,冷汗浸透了后背上的衣服,他咬紧牙关,身上连一丝力气也无。
娄危眉头紧皱,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祝闻祈“嘶嘶”地抽着气,半晌才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感觉自己像大润发被杀了十年的鱼。”
第25章
祝闻祈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连娄危在说什么都听不到了。
大脑在意识的海中浮浮沉沉,祝闻祈眼前一时闪过了许多画面, 细想之下又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衣襟突然被人拉开, 脖颈下的皮肤突然暴露在凉意当中, 祝闻祈不自觉瑟缩了下,勉强睁开眼。
娄危正站在他面前, 手中还拿着一瓶金疮药, 由于刚才的躲避,此刻抿着唇, 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居然没有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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