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祝闻祈:“……”
穿书这么多天,想321跳的心情还是一如既往。
两人沉默地对视许久,祝闻祈受不了这种尴尬,刚想挪开目光,娄危就先将祝闻祈的手从嘴里拿了下来。
不知为何,娄危的手总是冰凉的,触碰到他手背时,似乎对伤口还有某种镇痛作用。
重点不是这个。
为什么娄危要把他的手拿开?
祝闻祈有些茫然,不知道娄危要做什么。
娄危并未解释,只是将自己的衣袖撕下来一截,卷吧卷吧塞到祝闻祈手中:“咬这个。你手上还有伤。”
他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手背,发现自己手上果真也有伤口,还在向外渗血。
娄危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细致地上药。
上药的一分一秒似乎都格外漫长,祝闻祈几次昏了过去,又被伤口疼醒,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当中。
每次睁眼时,娄危都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手上永远沾着凉到有些熏眼睛的药膏,一丝不苟地给他上药。
到了后面,祝闻祈已经不能靠外面的天色来分辨时间,只能靠木桌上排列的金疮药数量来计算。
一瓶,两瓶,三瓶……
罗列到第五瓶的时候,胸前的伤口总算处理完毕,祝闻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娄危想要对着他的绔裤下手。
祝闻祈大惊失色,迅速吐出口中的布团:“呀咩咯!”
娄危停下动作,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