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的峰应当有无人居住的宫殿,你暂且先搬过去,冷静冷静,说不定时间长了,你就想明白了。”
一口气说完一大长串后,对面却始终没有回应。
明明是组织了许久的措辞,说出口后,祝闻祈的心情并没有像想象那般轻松起来。
“……你要赶我走?”半晌,对面的声音才传来。
话音刚落,祝闻祈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攥住,又蓦然间松开,像被揉皱又重新展开的旧报纸。
祝闻祈莫名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反复咂摸后,又发觉自己说出的话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师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娄危看着祝闻祈,轻声道。
“你呢?你清楚吗?”
祝闻祈垂下眼,声音低到让人听不分明。
“……别问了。”
殿内重归一片寂静当中。
祝闻祈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将混乱的心情压下去。
他难道就要比娄危更明白吗?只是这里本不该有他的锚点,战战兢兢走至今日,行将踏错,半步不慎,便可能坠入深渊。
所以只能努力将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部割舍,即使伤及筋骨割去血肉,也在所不惜。
他不能停留。
祝闻祈收回撑在木桌上的手,还没等开口,便被娄危抢先发了言。
“那是什么?”
嗯?
祝闻祈眨了眨眼,顺着娄危的目光向下看——而后才发觉不知何时,衣襟最上方的盘扣已经松开,露出下方的一截锁骨,和两道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剑痕。
坏!
娄危眉头紧锁,语气泛冷:“别和我说什么是被猫挠成这样的。”
祝闻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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