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在这个情境下转移上车,残态毕显。
可是没办法,谢景珩无力地吐了口气,正要伸手扶上车座椅面。
身后突然传来惊呼声。
“谁啊!在后面推什么推!”
“江总?!”
媒体记者们见了江浔眼睛都亮了,一瞬间蜂拥而上,“江总,您为什么……”
谢景珩耳边嘈杂到有些模糊,手臂用力一撑,还没离开椅面,就落入了一个冰凉带着雨水潮气的怀抱。
江浔抄腿弯把他抱起来放进车里,“嘭”地关上车门,瞬间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谢景珩愣了一下,突然的安静让他有些耳鸣。
很快江浔也上了他的车,司机将汽车驶离人群。
两个人身上都沾了雨水,江浔递给他一块儿毛巾,“顺利吗?”
“嗯,过两天我安排人和你们商定细节。”
江浔问了句废话,他也答了句废话。
谢景珩的车是回家的方向,他没问江浔去哪,为什么来。
他有点累了,头也有点晕,感觉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于是把头贴倚在冰凉的车窗上闭目养神。
安静了很长时间,他突然闷闷地说,“谢谢。”
“嗯。”
不想说谢什么,索性就不说了,好在江浔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