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珩人还没醒透,想坐起来,扎针的左手被江浔护着了,他就用右手撑了一下床,结果疼得一激灵,差点跌回去,被江浔堪堪扶住了。
江浔在他腰后塞了个抱枕,“右手怎么回事?”
“嗯?嗯……受过伤,下雨天疼。”谢景珩迷迷瞪瞪回答。
谢景珩伸手想拿筷子,被江浔挡回去了。
“手别动了,自己坐好,”
江浔做的鸡蛋面,咸香咸香的,一口接一口地喂,他好久没吃过了,突然眼眶发热。
一气儿吃了小半碗,没吃够,只是坐一会儿他就腰疼,想躺回去。
“不吃了?”
谢景珩点点头。
“睡会儿吧。”
江浔把他被子裹好只露出一张小脸,扒拉了一下他垂在额头上的刘海。
谢景珩没管,就他那点儿精力这一天早就折腾完了,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他大概知道江浔后来给他拔了针,量了体温,看他烧退下来才走。
他这次病真正好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现在这身体就是这样,半个身体像死了一样,免疫力聊胜于无,脊椎受伤还影响心肺功能,只要来一波流行病毒、或者稍微着凉、甚至单纯累狠了都得病上一段时间,发烧是家常便饭。
云驰和锐新的团队这段时间都忙着敲定协议细节,小半个月后,协议才正式签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