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
失重的错觉让我有些不安的扯住他的头发。
他的腿很长,我被抱起来的时候腿弯松松的垂落下来,根本挨不到地板。
难以判断眼前的人是真醉还是在装醉和我玩,我拍了拍他的脸颊问:“杰?”
夏油杰确实已经醉了,对酒精极度敏感,所以一直很克制的人仰着头,手臂像是抱小孩那样拖着我的臀,让我的腿夹住他的腰。
这是个有点危险的姿势。
他不顾我的腿摇摇欲坠悬在半空中,握着我的脚慢条斯理的脱掉高跟鞋扔在地上,甚至很坏心眼的捏了捏我的脚趾。
我羞耻的想呵斥他,夏油杰却又忽然猛的站起来,拖着我的臀往巨大的落地窗方向走去。
喝醉的人随时会摔倒,我想让他放我下来,夏油杰这时走路却又稳了,径直走到了窗户跟前笃定的说:“我知道,你们已经分手了。”
酒店的高空玻璃被擦拭的一尘不染,因为楼层很高,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城市所有亮起的灯光,人影和车流都小的像是碌碌无为的蚂蚁。
我被他抱着看向外面的景色,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