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按到颈椎。
甚尔的手像是有魔力,在被他触碰后,我脑海中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外界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耳朵,变得逐渐清晰起来,我能听到头顶老旧的风扇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店员偷看赛马猜对时的雀跃声,以及食客吮吸拉面时满足的慨叹。
最近最明显的,是甚尔的呼吸声。
我们靠的很近。
他帮了我,我应该给他奖励。
这样闲着,我探头亲吻了下他的唇角。甚尔愣了一瞬,立刻单手钳住我的脖颈将我压向他,湿润的、柔软的东西舔舐着我的舌,他的呼吸声有些粗重。
直到我被吻的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我,声音喑哑的说:“我仔细闻过了,你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想到他‘闻’我的方式,我的脸又瞬间通红。
打破这种美好氛围的是再次发出声音的系统。
它在我脑中尖锐的暴鸣,让我眼前一黑。
【西园,你和这种迟早要死的人到底在纠缠什么?快去找五条悟啊!】
我瞬间脸色惨白。
“呜……”
脑髓深处宛如被钝刀硬生生撕开的错觉让我忍不住哽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