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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靠墙放着一张石床,上面铺着厚厚的稻草,宋灵毓就侧卧着躺在上面。
他果然没睡,看见芊芊出现在洞口,似是松了一口气,一手拄着床支撑着要坐起来。
芊芊赶紧上前道:“别起来,躺着就好,不嫌疼吗?”
宋灵毓不听劝,还是艰难地坐了起来。
“臣还未伤到动不了,这样面圣,太过失仪。”宋灵毓道。
芊芊无语:“你啊....”
她寻了个石墩坐下,道:“那就这样说吧,朕坐着,你也坐着,可别再来行礼那一套了。”
宋灵毓:“臣遵命。”
石洞璧山挂了几盏铜灯,劫后余生后,这几豆不甚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备显温馨。
宋灵毓的衣服被换过了,他穿着素色葛布长衫,身上的血渍泥污也被擦净,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露出一张雪白的脸。
擦拭干净后,他脸上的伤更加触目惊心,但却无损他的美丽,默不作声地坐在那时,看起来有种令人心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