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好”，直接把程骏叫懵了，程骏这种特聘教师本来在尚缙的课就少，很少学生认识他，更别提会跟他打招呼的。不过程骏还是礼貌点了点头，远看感觉根本没抬头看一眼柯熠。

“你们班现在还有程老师的课吗？”李恺睿踮踮脚，拢了拢柯熠的肩。

“没。手拿掉，你一身汗好臭”

“... 哈？”柯熠快步走向例餐柜台，留下李恺睿一脸懵。

排队时，柯熠的位置就在程郗后面不远，柯熠前面站着王牧炀，不过柯熠并没认出来这是前面体育课上帮程郗推器材框的高一学弟，离太远了根本没看清脸。

程郗瞟了一眼柯熠，也看到了排他前面的王牧炀，拿起手机偷摸给柯熠发了个微信。

【CX（程郗）：刚你打招呼那老师就是我爸】

【KY（柯熠）：我知道】

【CX（程郗）：你故意的？】

【KY（柯熠）：昨天亲了他女儿，今天打个招呼，怎么了？】

【CX（程郗）：？？？？？你变态吧你！！！】

柯熠拿着手机老远对着程郗笑，笑得贼猖狂。

程郗赶紧转过头没再看他，烦死了。这个变态 - =

柯熠此时转了转脑袋儿，才注意到排他前面的王牧炀，是因为瞥眼正好看到了王牧羊的手机锁屏，是正在撩头发的程郗，背景似是在操场上，反正不是室内。照片里的程郗显得很白，白景、白衣、白皮，拍得是程郗的侧影，程郗没看镜头，显然是偷拍的。

“你高一的？”柯熠语气不善，说完还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出列，和自己去边上说，活脱脱一个流氓做派。

“ ... 嗯” 王牧炀一边回答还一边点了点头，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大半个头、气场还贼强劲的男人王牧炀不可能不认识，也没想到对方会和自己搭话。

“偷拍别人犯法，知道吗？”

“什 .. 什么？”

“把你的锁屏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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