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很难吗?我连被你告知一声的权利都不配有吗?”程郗的声音弥散在整个办公室里,愈发洪亮。
“程郗,这是我的私事,我没有一定要告知你的义务。我和你妈我们都有自己各自的人生。何况现在你也已经知道了。” 程骏的话语里尽是冷漠和怒燥,刚刚在副校长办公室,自己这点私事已经被各级领导追问了个遍,现在回来又要被程郗问。
程郗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她的爸爸,她以为只是不善言辞、不会表达感情的爸爸 ...
“爸,你有把我当女儿尊重过么?或者说,你有把我当你女儿吗?” 程郗的眼眶已微微泛红,嗓音逐渐有些嘶哑,“我只是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而不是一次次让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为什么永远是我 ... 永远我才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程骏的眼睛这才抬起,看向了程郗,“上升不到这种高度,你眼下任务是高考。管好你自己,不要试图干涉我们大人的事情。”
程郗讽刺般的自嘲一笑,“行,我知道了,爸爸。”爸爸两个字,她说得顿挫有力,转过身她又为自己这声爸爸而觉得可笑。
既已如此,就没什么好再说的了。是啊,再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这般荒唐。
程郗快步走出办公室,临到门口,她又停下。
“爸,我告诉你件事儿” 程郗转过身,面向程骏 ... 她的肩膀因为情绪不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