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丫头。但这个世界的伦理常论并不是这么来的。总会有能收拾你的人出现。我的儿子是我的底线,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那总也有能治你的人会出来治你。所以,准备好接招了吗?程郗 .. ”
程郗再一次对吴翠澜的逻辑和自洽能力感到拜服。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姑奶奶有点可怜,狭隘的可怜。
“我不是您老家人,继不继母的我认不认都另说,所以我还是尊称您一声阿姨吧。说实话,我也是今天才确定,您不是三观歪,是根本就没三观。就像明明是周丞屿作弄的您儿子,您畏惧他不敢跟他斗,就非得把账算我头上。行,好,没问题。算我倒霉我受着。但说实话我觉得 .. 周丞屿的手段很 low,真的。”程郗怕吴翠澜听不清,又或者是怕被别人听去,向前往吴翠澜迈了一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他没明白。你说他没事儿干净折腾您儿子的那些奖牌、他图什么啊?图着让王牧炀退学吗?那多没劲。就得留着他才对。我高中毕业还有半年呢,我们一起好好玩。好吗,阿姨?” 说完,程郗头也不回走向了一直等在不远处的王牧炀,不让她好过,那就都别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