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侍卫的伤势,否则我心难安。”沈姝云酝酿许久,还是开了口。
闻言,宇文曜脸上的笑容淡去。
“惩处他们是我父亲下的令,我若让你去医治他们,只怕父亲心中不悦,再说了,你一个女子,还是不要去见那些粗俗的男人为好。”
对方已经给出了理由,若再强求,更显出她别有用心来。
沈姝云不便再言。
她努力装作不在意,面色如常的收下诊金,陪宇文曜又说了会儿话,才离开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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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一家四口坐在桌上,照例将今日的营收堆在桌上,给沈姝云记账。
絮娘捧着一大一小两锭银子,欢喜的不得了,“侯府真是个好地方,给那些贵人看诊,轻轻松松就赚了十五两银子,小妹今日这一趟,比我们一个月净赚的都多。”
喜春怯怯道:“姐姐不知道那侯府里的凶险,从主子到下人,哪有好相与的。”
她小声把白日里所见,寂静的后院,森严的规矩,动不动便要受罚的下人,还有那满地的血污都说给二人听。
闻言,夫妻二人大惊。
絮娘:“难怪我少见定远侯府的下人,没想到他们府里竟是那个样子。”
王安济:“咱家不缺这几两银子,别为了钱惹上是非,小妹,往后侯府再请,你能推还是推了吧。”
沈姝云盘好了今日的账,将银子都收进自己的钱袋。
——做生意前便约定好,胭脂铺的账由絮娘记,沈姝云在药铺赚的钱,喜春来记,王安济负责替她收田亩铺子的租子。
三方的账汇到沈姝云这里,由她统记总利,每月月底分各自的利钱,还会有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