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背上会连成一片丑陋的疤。”
不见他对此有反应,她又小声试探,“你一定要待在侯府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
少年声音疏离,穿好衣裳,侧身扎腰带,转脸时瞥见身后人落寞的神情,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又翻涌起来。
只得说:“我不过是个家奴,身契在侯爷手里,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
沈姝云立马积极的给他出主意,“你身手那么好,干脆把身契偷出来,到时逃到天涯海角,他们还能把你抓回来不成?”
“为什么要逃?”
“为了自由啊。”
“要自由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去你想去的地方。”
“这些,我都没有。”
听罢,沈姝云满腔的热情从半空摔到了地上,她站直了身子,声音弱弱的问:“你也没有亲朋故交?”
少年摇头,神情如常。
淡漠的反应更戳痛了她的心,“对不住,我不知你境况如此。”
“为什么要道歉,本也不会有人在意一个低贱的家奴。”
“别这样说……”她缓步绕到他面前,将手轻轻搭在他肩头,试图给他安慰,“你武艺高强,年轻却能沉得住气,办事又利落,不能因为暂时的身份,就瞧不起自己。”
“你瞧得起我?”景延抬起头,视线从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沿着手臂落到她脸上。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少女郑重的点头。
她表情舒缓,同在侯府里看到的,端庄文雅的姿态不同,多了几分放松的自然。
“我是真心想跟你做朋友。”
少年少女彼此对视,短暂的触及了对方的视线。
景延心口一撞,偏过脸去,“是因为你没法再见到的那个人?”
“不全是因为他。”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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