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姝云轻轻拍他肩膀,“你带人先回去吧,路上人多了点眼,我会在天黑之前回府的。”
她执意要独自跟徐鹤年说话,景延只得先带人回府。
一进侧门,即刻吩咐属下,“去查,他为什么会到朔州城里来,又是怎么知道沈姝云住在王府,天黑之前必须查得一清二楚。”
“是。”左右陪侍的侍卫应声下去。
一墙之隔外,只剩二人,巷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姝云邀请徐鹤年同去茶楼,一边吃茶一边说话。
一路走来,看她神态自如,徐鹤年心里的担心消退了许多,可也隐隐的察觉到,那个靖安王与她,绝不是她口中说的朋友关系,他想细问,却开不了口。
“徐郎君家中可好?”沈姝云先开了口。
“多谢姑娘挂念,自从秋闱榜上有名,原先不亲近的亲戚都找了上来,虽说应付人情世故麻烦,但也多亏有了他们,家母的丧事办的才体面,这两年在家中守丧,吃住上也有人照应。”
哪怕已有功名在身,徐鹤年面对沈姝云总还种不及她的自卑感——他只是个苦读书的书生,哪里比得沈姑娘在外见多识广,连新贵靖安王都对她……如此关照。
“你怎知道我回了朔州,又怎知道我人在王府里?”沈姝云问出关键。
徐鹤年无意隐瞒,直说是有人去他家附近传话,说她被圈禁在王府受苦,他这才连日赶来,想要救她于水火。
定是好事之人传的谣言,沈姝云有所猜想,无意去深究这背后的阴谋,只是看着两年多未见的未婚夫活生生在面前,她心有所感。
久别重逢,为何她心中毫无波澜。
思索时,坐在对面的徐鹤年激动的起身,突然说起,“来的路上,我见到了数不清因战乱失去家园的难民,朝廷无道,各州府自顾不暇,乱世下,国将不复,何谈固守小家呢。”
沈姝云看着他,心中疑惑:突有如此豪情,难道你想去从军?
徐鹤年同样看着她的眼睛,“我想明白了,我要去京城赴任,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救济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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