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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是聪明人,且打仗不止看将军调兵遣将的能力,更重在粮草军需,阿姐有心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怕麻烦。”
“贫嘴。”沈姝云抿唇,收起令牌。
景延急着走,早饭也来不及吃,沈姝云只能给他简单装了一些随身的药品带上,又给他添了件外衣,才送他离开。
看人出了侧门,她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忧心,叹息到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
回到院里用早饭,沈姝云喜好清静,遣了多余的侍女出去,只留芳琴陪在身边一起用饭。
饭桌上,芳琴笑咪咪的问她:“夫人跟王爷可是成了好事?”
“什么好事?”沈姝云正在想置办军需的事,对芳琴的话不怎么上心。
“夫人还瞒我呢,我都听昨晚在院外守夜的侍女说了,说屋里闹到三更天,今早来收拾屋子的时候,被子都湿了一床。”
沈姝云抬眼,瞧见芳琴意味不明的笑,不由脸上一热,喝了口小米粥压下心慌,“我就是跟他说了些心里话,倒也没做的太出格,就……唉,随你怎么想吧。”
那种事,只会越描越真,越解释越心虚,她干脆破罐破摔,不予理会了。
芳琴咯咯笑起来,“夫人害羞什么,我是替夫人和王爷高兴。”
饭后,沈姝云在芳琴的陪同下前往城外军营,拿着景延的令牌找到了军需官,在运粮队中挑了几个伶俐的人,随她一同去置办军需。
在朔州城生活多年,她熟知粮店、药铺背后的供货商,直接找上门去,低价收购大批陈米和药材,碰到人问,便说靖安王治下甚严,军队从不抢掠,自己名下有生意也要为他做事,图的就是尽早结束乱世,求一个天下太平。
三天后,第一批军需开始运往并州。
第四天清晨,沈姝云与芳琴才与军需官一行分开,从城外回来,走到忠勤王府门外时,却见府门外围着一圈人。
二人挤上前去,就见府门大敞,里头正在抄家,带头抄家的人正是府尹徐康。
沈姝云疑惑,一旁的芳琴已经急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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