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吧,从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可别再干之前那些傻事。”
她这里,指的自然是原主排除异己,准备架空皇帝的那些事。
这几封信,是给他的一些好友和皇太女的,估计是在帮乔锦欢说好话,大致意思是:我这弟子犯傻,我教训过了,你们别太介意,以后该干嘛干嘛,不用太防备……
诸如此类的话。
不然的话,接下来一段时间乔锦欢只怕不会太好过。
她跟乔锦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那头,梁夫郎则拉着梁溪在给他传授知识。
总结起来无外乎也就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曲汀州装委屈,梁溪就装得比他还委屈;曲汀州要是上眼药,梁溪就先一步上眼药……
总之,要比曲汀州更能装!
“爹,我把他赶出去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
梁夫郎摇摇头,“曲汀州在丞相府住两月了,这时候把人赶走,大家只会说你不能容人。他不是说来找妻主的吗?你就给他找个好妻主,才能顺势把他赶出去。”
别瞧梁景云现在的后院安稳。
当年梁夫郎刚进门时,那也是乱糟糟的一团。
这些年能一直紧攥着梁景云的心,还能把后院管得服服帖帖,梁夫郎可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只是他之前觉得梁溪用不上。
现在看来,男子还是多少应该学着点。
梁夫郎这边一对一教学,一直到吃过午饭,乔锦欢才牵着梁溪慢悠悠的逛街回家。
刚回府,就听得曲汀州的小厮来报,说是曲汀州昨日不慎感染风寒,病了,请乔锦欢过去看看。
乔锦欢一愣,立马皱眉,“怎么会病了?你们没伺候好人吗?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