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在他眼前招了招手,嘲笑说:“第一次见贵人,傻了啊?”
城门郎指着云母车后的尘土说:“那个贵人,我见过的。”
“噗。”同僚没忍住,笑了一声,摸了摸他额头,“也没发烧啊,一大早做起梦来了……”
城门郎自然没在做梦,云母车中的李昼也已经从浅眠中醒了过来。
通往犬夷的这条路,虽然因为两国即将联姻,已经得到了修缮,路边却多崇山峻岭,常有豺狼虎豹出没,因此除了行商与修行之人,普通人很少经过。
李昼撩开车帘,看到窗外掠过的奇峰峭壁,下意识思考,哪块石头适合写她夺天宗的名字。
她想得入神,耳边忽然传来几声牛夯熊吼,接着一股腥风传进鼻腔,云母车竟是被动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