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目光,凌穗岁非常心安理得。她现在困了,要做点能提起精神的事情。
“不算是忘记,只能说是淡了。”凌穗岁解释道,“人的注意力有限,不会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时光里。让文静印象最深刻的是当下的现实,工作上的烦恼。而且,人总是会在回忆里美化过去。”
她还举了个例子:“你以前上幼儿园的时候,也会有烦心事,但你上了小学之后,再想起幼儿园,先想到的就是不用写作业,和现在比简直太幸福了。”
唐冰在旁边说:“我还在网上看到过有博主发,说文静的纠结也来源于不愿意否定自己的来时路。如果鸡娃是错的,努力是错的,那她之前的人生算什么?”
“这个我也刷到过。”
提到这个,凌穗岁整个人都更精神了:“这个博主对文静的评价确实是一针见血,感觉她和我非常同频。”
凌穗岁先从秦文静的身份讲起,她是一个非常焦虑的中产。这个阶级看似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在代际传承的事情上,就会暴露其尴尬的本质。
资产阶级的社会地位可以通过遗产让子女继承,但中产不行。秦妙仪不可能直接继承秦文静在互联网大厂的工作和职位,就算她在起跑线上有那么一点教育优势,但这场比赛依然需要她亲自下场参与,且结果未知。
秦文静曾经是比赛的胜利者——在她的视角里,她的人生就是如此。
她对于幸福的定义,都要建立在自己是赢家的基础上,那样她吃过的苦才是有价值的。否定这种内卷厮杀,基本就等于否定她的所有。
“而且,当初很多人都反对文静单身养孩子,一直和她说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凌穗岁补充了点故事背景:“别人越是不看好,她就越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就算她的孩子没有父亲,也能过得很好,还比其他人都更有出息。”
秦文静当然希望秦妙仪以后过得好,说得更具体一点,她非常希望女儿的成功人生也来自于她的指导和托举。
凌穗岁讲嗨了,唐冰和冯荔都听得很认真。
……好吧,其实她不确定冯荔是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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