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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到薄修砚的脚下地板,地面上零零碎碎的玻璃碎片,以及薄修砚受伤流血的手。
苏禾瞳孔一缩。
她这会儿真的有些吓到。
很快,担心大于恐惧,她什么也没想,急忙走到薄修砚身边,语气带着一丝着急:“薄修砚,你的手受伤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薄修砚凝视着苏禾,眉心一拧。
目光尽是冷戾。
他想说的话,在即将说出口的那一刻,被他找回理智吞咽进肚子里。
与苏禾无关。
他不应该迁怒苏禾。
苏禾能感觉到薄修砚的阴冷气场,纵使被薄修砚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可没吓跑,要不是她知道原由,大概还以为薄修砚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突然间发病了。
吓到归吓到。
但苏禾还是很冷静,忽视薄修砚的眼神,她就当薄修砚脾气不好或者生病了,不跟他计较。苏禾看一眼地板上的玻璃渣和血,眉心蹙起。
莫名的惊悚。
下一瞬,她抓住薄修砚的手。
“你这个人,都感觉不到疼的吗?”
手指连心,可薄修砚就跟没知觉,仿佛不觉痛似的,人没什么反应。
他的手还在滴血。
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他自己。
这人在搞什么?!
苏禾睡衣穿的是两件套,里外的那种。她心急之下,想也没想,直接脱掉睡衣的外层,三下五除二的缠住薄修砚的手,先给他止血。
她弄完,抬头看薄修砚。
“家里的医药箱在哪里?我去拿。”
薄修砚不开口。
他目光静又深的注视着苏禾。
他的脸色是疏离清冷的,跟看她的目光一样。
“薄修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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