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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砚放下手机,看着自己的右手。
若有所思后,他一层层的拆掉纱布,用力的握紧手,任由受到力度挤压的手出血,一滴一滴落到他深色的西裤上。
薄修砚看着西裤上晕染开的血迹,眸色很深,也很沉。
此刻,只要有人对视薄修砚。
就会发现,他的眼神很可怕。
那种刺骨冷意的感觉。
让人无意识的哆嗦,害怕。
过了很久。
等薄修砚抬头时,眼底一片平静。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薄修砚还在路上的时候,安祈已经赶到酒店。安婷婷一看到安祈,这会儿也顾不上害怕了,把算账那些事先抛之脑后,几步跑到安祈面前。
“哥,你总算来了。”
安婷婷指着苏禾,气呼呼说:“就是她,跟男人私会不说,被我说几句就动手打我!”
安祈参加过苏禾和薄修砚的婚礼,自然认出了苏禾,可是苏禾不认识安祈。
她不等安祈开口,接安婷婷的话冷笑一声:“出口不逊挨揍,还以为叫爸妈呢,结果来的是你哥啊。你爸妈呢,怎么不来?”
苏禾话落,安祈的脸色变沉。
在霖市,认识安祈的人都知道,安家父母最说不得。在他们兄妹很小的时候,他们父母就死了,还是因为保护两个兄妹而双双葬身火海。
上一个辱骂他们父母的人,已经被安祈折磨到在霖市混不下去,在安家父母墓前跪了一天一夜后没两天就举家搬离了霖市。
再也不敢回来。
“你说什么?”安祈出声。
他盯着苏禾,命令式的口吻说两个字。
“道歉!”
他声音很稳,但无形中却给人一种压力感。
苏禾一看来人,就知道是大佬,她得罪不起的那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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