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能哭成什么样,看她能哭多久。
蓦地,薄修砚张嘴,轻咬了一口苏禾舌尖。
苏禾疼的泪水流的更凶。
晶莹剔透。
可她嘴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薄修砚的脸颊碰到苏禾湿湿的泪水,他心口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扎了一下,有点儿细密的疼。同时他的一颗心脏变得柔软软的,如水一样。眼底的冷峻和冷硬也渐渐被温柔和怜惜取代。
他的动作慢慢的温柔。
一点点安抚的亲着苏禾,缓而轻柔。
苏禾还在哭。
不配合,但是却放弃了挣扎抵抗。
……
被薄修砚撕碎了的衣服,随着薄修砚扯下来的衬衫一起滑落到床边的地毯上,叠到一起。男士昂贵的皮带和做工上乘的西装裤都先后一样样被扔到了床底下。
被主人无情的遗弃。
孤零零的躺在高级羊毛地毯上。
外面有风,有虫鸣,还有各种鸟语,小兔子在草坪蹦来蹦去的声音,水里的小鱼吹泡泡的声音。
而屋内,只有一种声音。
那是薄修砚逼苏禾迫不得已发出的声音。
苏禾脑子昏昏沉沉。
她躺在床上,眼角的泪已经干涸到不能再干。
她的身体感觉就像锅里的饺子,被沸水煮沸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翻滚。
不停的沉浮。
不停的翻滚。
像盛夏站在太阳下,盯着当空的日头,一股接着一股的狂热烫热感晒着全身。
受不了。
她嗓子痛,喉咙干涩,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瘫软在薄修砚怀里。
窗帘后,窗外阳光慵懒,屋内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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